商铺租金跌了 餐饮人却笑不出来 “高价包袱”难卸。多地商铺租金下调股票配资保证金,但餐饮经营者却难以轻松。尽管租金下调对餐饮业来说是个好消息,但不少仍在营业的餐饮门店发现自己成了“高价租金钉子户”。周边空铺纷纷降租,但他们仍需承担高昂的合同租金。与房东协商减租遭拒,搬走则要损失押金和高额违约金,这些餐饮经营者陷入困境。
在苏州昆山老城区的集街,阿沐经营的“300号咖啡馆”已有13年历史。近两年来,随着昆山老城区客流下滑,商铺租金也随之下跌。阿沐的咖啡店位于一栋商业楼的三楼,面积约280平方米,年租金为12万元,比周边条件相似的商铺高出约3成。6月初,阿沐联系租赁公司会计,请求将降租诉求转达给房东,但一个多月过去,房东始终没有回应,协商陷入僵局。
类似的情况在全国各地都有发生。2023年中旬,石头和朋友在佛山禅城合伙开了家烤肉店。由于客流量明显下滑,沿街不少店铺陆续关门。石头发现,目前周边新出租或重新招租的同类商铺,年租金普遍降至9-10万元之间,而他们承租的店面年租金高达13万元,比市场价高出三成不止。为了缓解压力,他曾拿着调研数据找到房东恳请降租,但遭到拒绝。
对于一些在市场火热时期签长期租约的餐饮人来说,处境更为艰难。南京的私房烘焙馆老板暮雨的店开了近7年,合同中写入了“每年租金递增2%”的条款。去年底开始,周边空铺越来越多,不少房东为了吸引租客纷纷下调租金,而暮雨的门店却因为合同中的“递增机制”成了高租金钉子户。她找房东谈降租,对方表示只能按合同执行,不愿降价。
面对客流下滑、租金高企的压力,移位换新址往往是理想的选择,但现实并不容易。对于一些租金钉子户来说,“搬家”可能意味着更大的损失。例如,暮雨的客户大多是住在附近的老街坊,靠的是口碑和熟人推荐。如果换地方,很多人可能就找不到了,或者觉得麻烦,慢慢就不来了。搬迁意味着从零开始,思前想后,她选择再咬牙撑一阵。
一年半前,索索从同行手中接下了地铁口螺蛳粉店,付了7万转让费。她和房东签了3年的合同,每月租金1.2万元。去年年底开始,整条街道的客流比高峰期下降了两三成,营业额也大幅下滑。目前的收入仅能勉强覆盖每月租金、员工工资和食材成本,利润几乎为零。如果算上当初的转让费摊销,实际上是亏损的。索索也考虑过搬迁或转让,但提前搬走押金收不回来,初期投入的20多万也会打水漂,而且重新开店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。
在成都经营火锅店的阿桥也是进退两难。当初签合同时,门店所在商圈热度正值高峰期,租金高出市场均价两成,违约金条款也极为严苛。如今生意不如预期,已经难以覆盖租金、人工成本,他本想提前解约止损,但算下来,仅违约金就接近半年租金,退出成本远超承受能力。合同还有两年,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。
在餐饮经营者为高企租金焦头烂额时,房东们也并非都高枕无忧。根据赢商大数据监测,2024年全国重点27城600+样本购物中心平均空置率创近四年新高。戴德梁行数据显示,2025年上半年,杭州全市购物中心平均租金与出租率同步下行,重庆市场亦承压明显。第一太平戴维斯华南区市场研究部负责人谢靖宇指出,餐饮行业正在经历显著变化,大餐饮和中餐饮因为利润率不断下调,开店态度变得更为谨慎。
多个知名餐饮品牌将战略重心从规模扩张转向经营质量的提升。例如,呷哺集团明确将2025年定位为“产品品质年”,强调“重质不重量”,停止盲目扩张。喜茶宣布暂停接受事业合伙申请,蜜雪冰城宣布自6月11日起放缓整体开店节奏。海底捞董事会副主席周兆呈也表示会谨慎把握加盟的速度和节奏。
在这样的行情下,房东不妨根据市场行情股票配资保证金,给“租金钉子户”们一些人性化租金调整的空间,保住自己的“客户”,让双方都能走得更长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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